阿飞正传(1990)

简评

如果有人问我说，提到香港，会想起什么？我想我会回答：“王家卫跟麦兜。”今天，突然看港片的契机可能是因为麦记的阿华田，也可能是在看小说的时候选择了网盘里小飞机场的歌做bgm，然后就突然很想且很怀念看港片。记得前两年我有一阵子独自看了很多港片，沉迷于那个时代。我喜欢那个时候香港的罗曼蒂克，那个时候胶片的质感跟画面，莫名的喜欢。有两个导演很善于讲情情爱爱的事都是大文青，一个是伍迪艾伦，一个是王家卫。有些电影是在讲一种情绪，而有些是在讲一个故事，王家卫大概是属于前者的吧。好的导演是极具个人风格的。他的镜头很有文学性也很神奇，总能够找到非常好的角度和构图，镜头底下的演员都很有魅力和个性。那个时期的他们，都光芒万丈，风华绝代，极具个人魅力，演技在线，举手投足都好绝，这大概就是互相成就吧。

今晚竟然无意中把这部电影看了！天啊…第一次看完王家卫导演的电影。无可否认，如果内心不够平静，估计看个10分钟就会犯困，但如果有心理准备了解这位导演的风格，那会很享受。会想看下去，好几段都很深刻，尤其是火车最后那段刘德华问张国荣记不记得那“一分钟”。有些事要想记得永远也记得。那种“其实你在我心里一直很重要”的感觉，真的很戳中我。第一次觉得传说中的张曼玉还真挺有女友范的，刘嘉玲身材还挺赞的，几个人的相互错爱、相互惦记，真让人纠结，这该死的爱情啊！原来无脚鸟的故事是出自这里的～这部电影真的很王家卫style，很多看似很无聊的对话，实际上非常文艺，并且，在恋人眼里是浪漫是情趣，加上音乐，变得更有逼格很文艺…话说爱情白痴或是懵懂少年应该看不懂这电影。无法感同身受，门槛还是挺高的。

有过无数个女人，但旭仔最后死亡大抵想着的还是从未见过的生母面容，没人能填补那一块空缺，一生都在寻求无法得到的母爱。张国荣很迷人，脆弱迷茫偶尔又暴戾的眼神，然而最后一分钟出现的梁朝伟的魅力比起前面出现的几位主演更是分毫不减。想起金宇澄《繁花》的开头「独上阁楼，最好是夜里。《阿飞正传》结尾，梁朝伟骑马觅马，英雄暗老，电灯下面数钞票，数清一沓，拿出一副扑克牌，撵开细看，再摸出一副。接下来梳头，三七分头，对镜子梳齐，全身笔挺，骨子里疏慢，最后，关灯。否极泰来，这半分钟，是上海味道。」

这世界上有一种鸟，它一生不会落地，只会不停的飞呀飞呀，当它落地的时候它就死了。感觉像是穷尽半生寻求内心的宁静，寻得了，朝闻道，夕死可矣。居住阿飞逢场言欢，事后云烟，相信感觉，毫不顾忌别人的感情。当然，太在意了也不好，但绝不是这样毫无底线。比较喜欢华仔扮演的这位，对感情真挚，始终如一，为萍水相逢的同乡两肋插刀，是大家眼中的楷模男人形象。首次观看王家卫的电影，直观的感觉光影很到位，全片一气呵成无拖拉，故事讲述的很透彻，影片风格让人感觉很舒适。

为啥张国荣的电影都带着浓重的个人色彩？霸王别姬也好，纵横四海也好，这部阿飞正传更甚，完全只有他一个主角，刘德华张学友都是绿叶，最后出镜不知所以然的梁朝伟看了解说说是另一个阿飞。里面有句经典台词，大意是有一种鸟天生就是一直飞翔的，落地的那一刻就是死亡之时。阿飞可能一生就是这样飘着的心态吧，一直在追寻着他的根抛弃她的生母，个人觉得他始终不信生母是真的不要他直到最后亲自证实。反而觉得她的养母对他是真感情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能拿赡养费，感情是能够慢慢培养的。两个女主苏丽珍和刘嘉玲舞女，对她而言都是过客，我不觉得他有多爱苏丽珍虽然他记得那个一分钟的时间，真爱的话是能放弃一切的。有个悬念，为什么导演要设置阿飞被枪杀的情节？这么快就下线只是为了交代他这短暂的一生吗？让他落寞得回到香港重生也好啊

三年后四刷，我在电脑上看过两次，在电视上看过一次，18年全国修复重映的时候在大银幕上看过一次。围绕着像无脚鸟般飞过所有人生活的旭仔，串起了六十年代的香江往事，滂沱大雨中的男男女女都为情所困，不断寻找又不断失去。最终所有人的生活仿佛都回归正轨，只有无脚鸟消失在东南亚的丛林之中（结局缓缓抬升的镜头迷人）。张国荣本人的表演和王家卫的故事相辅相成，他身上忧郁而怅然的气息完美匹配弃儿形象与故事的悲剧意味，更隐约折射出夹在中英之间飘零不定的港岛，而张曼玉刘嘉玲与刘德华张学友两组男女配角都是一静一动互有对比。王家卫式的金句频出，从一分钟的朋友到永不落地的无脚鸟，本作开始他对人物旁白的大量使用开始成为另一个商标式元素，配上杜可风的摄像，刚拍完第二部作品的王家卫就已经把自己的风格完全定型了，这非常罕见。

王家卫擅于细腻描绘都市男女的情欲。其广告美术背景出身，对画面的灯光、构图、美术、布景等方面都控制得不错。再加上杜可风的灵活摄影和抽帧，及有活力的剪辑方式，使得其反映了时代人们感情生活的电影流行和受好评也并不奇怪。可是，可能是受到国家庸俗务实文化的影响， 或者说就是他个人的偏好（S 大于 N？ISFP？），那么其后期达到瓶颈、只能成为某些人的年轻阶段时的热爱而被跳过也并不奇怪：因为缺少哲思——情欲压过认知。一句话总结，王家卫的片就适合处于审美（感官）阶段的年轻人看。特别适合闷骚一点的水相...（王是巨蟹）

无论旭仔还是何宝荣都是游离于时间之外的人，看似身在此处，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因此永不落地，落地即消亡。这部里除刘嘉玲以外都有点神奇违和，仿佛wkw在尝试寻找某种最契合他思路的容器，好在结尾给他找到了。结尾的梁朝伟，就好像是从他的电影里生长出来的一样，一旦出现就不可能从wkw的电影宇宙中移开。一个连片尾字幕都找不到名字的美丽传说，梁朝伟说，“（春光）之前人家问我哪部电影你演得好，我总不知道怎么答，只有阿飞正传最后那三分钟我最满意。”wkw说，“我为了你的角色才改变整个场景，我把天花板拆掉一半下来。你演的角色在这样一个地方长大成人，直到这个地方再也关不住你。有一场戏你的表演非常有力量，我太喜欢，才决定把它作为第一部的结尾。那是我所有电影中最有光彩的结尾。”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天造地设的开始。

王家卫的风格是一种很厉害，很简练却又很含蓄的一种风格，那种味道确实不是那些模仿玩梗能人所能做到的。我觉得我是蛮喜欢的，张国荣一语成戳，无脚鸟的故事确实令人唏嘘。4对男男女女，分离和逃脱，追求与铭记。所有发生的都刻骨铭心，但会被个人所遗弃。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的，是自己是自私。这是一切的出发点。我喜欢刘德华演的角色，明确的追求着自己一步一步的向上，很羡慕张国荣演的角色，对待感情如此的真挚，却有撇的干净。张学友，这个角色就有点工具人，最后的梁朝伟确实牛。刘嘉玲，确实谁能想到年轻的时候这么美，最后，张曼玉这种内敛温柔的气质上完爆，天下第一！！要喜欢，要爱，但不要在一起

看不大懂。这就是所谓的文艺片？阿飞正传，谁是阿飞？以为与阿甘正传一样，阿飞是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主角的名字。但是不是这样的，主角的名字叫旭仔。电影里面甚至没有叫阿飞这个名字的人！张国荣扮演的旭仔，如腾旭弹幕上有人形容的那样“小蝌蚪找妈妈”。他不工作，游手好闲，但是很懂女人心，电影里交了一个文静内向的售货员、想与之结婚的女友，他说他是不结婚的，因此双方分手。很快的，他又交了一个性格外向的、应该是个舞女的女朋友。两个女友都因为很爱他，不想失去他，而要改变自己，想一直和他在一起。一个说，不结婚也可以。他说这样不对，这样的话，你是不会快乐的！另一个说，感觉你心情很不好啊，是不是没钱花，我可以去赚钱养你！内向的一次两次就打发了，而那位外向的，一而再再而三，她就是不离去，还跑到国外去寻他去了！

。①阿飞寻根以及围绕他的三个三角恋（刘嘉玲—他—张曼玉，他—刘嘉玲—张学友，他—张曼玉—刘德华）。②氛围上闷热、慵懒、潮湿/充满情感、忧伤、暧昧 ，渲染技法如：自然音质感的选择性强化；热带般的天气，从身体的汗水感、风扇、衣着、下雨等方面表现；简陋甚至破旧肮脏的置景；大量运用玻璃丰富画面的情绪感；大量低调打光（丰富画面的慵懒忧伤的情绪感）；去菲律宾后以绿色调表现阿飞慵懒生活的颓废混乱；阿飞那支舞；阿飞离开生母住所的背影的晃动手持；从街市到楼上的一镜到底空镜头；画外开枪与画内火车鸣汽笛的蒙太奇；阿飞死前与刘聊天那闪烁迷离的光线；梁朝伟的低矮住所。③情节太多，应该减少内容从而让情绪充分释放。④启发（不是隐喻）自现实的故事：阿飞—香港；养母—英国；生母—中国。能看到很多对应。

暗绿色调的浮华旧梦是60年代香港动人的景色，那里大街小巷充斥着焦躁，痛苦与迷茫的情绪，是不同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和时代背景下香港民众的挣扎与沉浮。王家卫利用色彩和配乐还原了时代背景，并突出自己的个人特色，例如压缩时间的手段。开头的钟表特写出现三次，苏丽珍的衣服换了三次，旭仔来了三次，后来便直接利用苏丽珍的独白跳到更远的未来。空间手段反映男女关系，无论旭仔与苏还是与梁，手表和耳环都是一个拉进彼此关系的重要道具，因为旭仔懂女人也憎恨女人，与生母割裂的痛楚从未消散，他是一只无脚鸟，只有找到正确的身份才能拥有活着的意义，整日游荡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却无处落下，他一生只能落一次，那一次 变是他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