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与占(1962)

Jules et JimUP:2021-06-08

《祖与占》(法文:Jules et Jim, IPA: [ʒyl e dʒim)是一部1962年法国电影, 由法兰索瓦·杜鲁福导演,根据亨利-皮埃尔·罗谢1953年的半自传体同名小说改编。这是楚浮的代表作之一。

祖与占

评分:8.4 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 编剧:弗朗索瓦·特吕弗 / 让·格吕约尔 / 昂利-皮埃尔·罗歇
主演:让娜·莫罗 / 奥斯卡·威内尔 / 亨利·赛尔 / 万娜·乌尔比诺 / Serge Rezvani / 阿妮·内尔森 / 萨比娜·奥德潘 / 玛丽·杜布瓦 / 米歇尔·索博
类型:剧情 / 爱情
片长:105分钟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 / 德语 / 英语
影片别名:朱尔与吉姆 / 朱尔和吉姆 / 夏日之恋(台) / Jules and Jim
上映:1962-01-23(法国)
IMDb:tt0055032

剧情

这部电影背景设定在一次大战之前及之后的法国、奥地利、德国。朱尔(奥斯卡·维尔内)来自奥地利是一个害羞的作家,与法国人吉姆(亨利·塞尔)结下深刻友谊。他们对世界的艺术和波希米亚的生活方式有共同的兴趣。在电影开头的一次旅行中,他们被同一个女神雕像安详的微笑迷住了。

与几个女人的邂逅后,他们遇到了自由奔放的,反复无常的凯瑟琳(让娜·莫罗),就好像女神雕像的翻版。虽然她开始与朱尔交往,两人都受她的到来和她生活态度的影响。宣战前几天,朱尔和凯瑟琳去奥地利结婚。朱尔与吉姆均参加了军队,然而,他们供职于对立双方,都恐惧在战争中杀害自己的朋友。

一战结束后,吉姆来访,后来,朱尔和凯瑟琳住在他们建于黑森林的房子。朱尔和凯萨琳有一个小女儿,萨宾,但他们的婚姻不快乐。凯瑟琳以各种琐事折磨和惩罚朱尔,她告诉吉姆说,一次她离开朱尔和他们的女儿六个月。她调情,并试图勾引吉姆,他从来没有忘记她。朱尔绝望了,怕凯瑟琳永远离开他,给吉姆祝福,让他和凯瑟琳结婚,这样他可以继续去拜访他们,并看到她。有一段时间,他们四人在同一间奥地利小屋中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吉姆和凯瑟琳之间关系紧张,因为他们不能生孩子。吉姆离开凯瑟琳去了巴黎。凯瑟琳和吉姆互寄了几封信,他们决心团聚的时候才发现,凯瑟琳其实怀了孩子。然而,团聚后,朱尔告知吉姆,他和凯瑟琳的胎儿已经流产。

一段时间后,吉姆到巴黎见朱尔。他得知朱尔和凯瑟琳回到法国。凯瑟琳试图让吉姆回来,但他拒绝她,说他要娶吉尔伯特。一气之下,她用枪指着他,但他逃走了。后来,他在一个著名的电影院遇到了朱尔和凯瑟琳。

他们三人在一个露天咖啡馆相聚。凯瑟琳让吉姆上了自己的车,她说她有事情要告诉他。她让朱尔看着他们,并驱动汽车开过断桥,和吉姆一起毁灭。朱尔勒留下,捧着二人的骨灰走向纳骨堂。

制作

筹备

特吕弗筹备《朱尔与吉姆》时,新浪潮运动正遭受猛攻击,他的上一作品《射杀钢琴师》遭到惨败。卡洛斯影片公司财政陷入困境,特吕弗成为主要负责人。他写信给海伦·斯科特希望《朱尔与吉姆》获得成功,以扭转整个状况。

1960年9月,特吕弗独自在圣保罗德旺斯的科龙布道尔住了约两周左右。他重新编剧,因为不喜欢三年前送给亨利一皮埃尔·罗谢看的版本。这位作家从1901年开始花了将近60年写作的关于海伦·赫塞尔、弗朗兹·赫塞尔和罗谢本人间的三角关系的《笔记》启发了特吕弗启发,他将剧本重新定位在主人公凯瑟琳同时产生的对两个男人的爱情,两个男人性格迥异:法国人吉姆优雅如同罗谢;德国人朱尔温柔慷慨,后来与凯瑟琳结婚并有了一个女儿。

一个周末,让娜·莫罗来到圣保罗德旺斯见特吕弗。这部影片受到他们的关系的影响,特吕弗也向海伦·斯科特说:“《朱尔与吉姆》将是生命与死亡的赞歌,将展示所有不可能的婚外情带来的愉悦与痛苦。”他求助让·格吕奥想让剧本与小说拉开距离。1961年二人开始合作写作一段更纯粹的三角恋剧本。

为了寻找扮演吉姆的演员,特吕弗挑选了当时籍籍无名的亨利·塞尔。他身材高大而消瘦、声音低沉而温柔、动作生硬而快捷,与年轻的罗谢相类似。特吕弗希望找外国演员扮演朱尔,本打算找意大利的马斯楚安尼,但最后还是找了德国人奥斯卡·维尔内。通过马克斯·奥菲尔斯引见,维尔内结识了特吕弗和让娜·莫罗,接受了特吕弗的建议。正式开拍前,特吕弗在莫罗家住了一段时间。

拍摄

完成剧本后,弗朗索瓦·特吕弗感到紧张。当时还没找到发行商,资金也只有来自塞迪夫公司的资助。贝尔贝鼓励他,他很清楚资金的风险。绝大多数发行商都不看好这部影片的主题。因此,《朱尔与吉姆》的拍摄很节俭,开拍时预算尚未完全落实。特吕弗通过玛丽·杜布瓦和小萨比娜·奥德潘发行此片。拍摄地点很快找到了,很多场景都是在朋友提供的场地拍摄的。1961年4月10日开机,所有人来到诺曼底圣皮埃尔一杜沃福菜的穆兰当蒂,《四百下》最后几个场景就是在这里拍的。

剧组人员只有15个左右。他先拍次要场景。他增加了拍摄次数,起初每个镜头平均拍7次,最后几周减少到3次。最后,为了制造适于疯狂恋情的氛围,特吕弗要求所有演员即使在没有拍片任务时也要到拍摄现场。不过,拍摄初期非常艰难,因为场地和布景经常变化(起初在诺曼底,然后在埃莫努维尔、巴黎、博蒙苏瓦兹)剧组还经常遇到麻烦:玛丽·杜布瓦、让娜·莫罗、亨利·塞尔在拍片期间均有伤病。

拍片生活十分紧张,莫罗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制片人、导演和亨利·塞尔。每当特吕弗感到气馁的时候都能得到她的鼓励和支持。拍片期间维尔内与特吕弗关系良好,这位奥地利演员开朗、细心、专注、友善。每天晚上,摄制组都聚在一起吃饭,弗朗索瓦通常坐在桌子的一端沉默寡言。弗洛朗丝·马尔罗负责教维尔内法语,后者有时会在车里唱莫扎特。

5月,为拍摄三个人一起度过的快乐生活,摄制组来到圣托佩附近,接着来到圣保罗-德旺斯郊区。贝尔贝趁机去了戛纳,当时正值戛纳电影节期间,他想去那里为这部影片找发行商,最后将《朱尔与吉姆》以2000万旧法郎的价钱卖给了西内迪影片公司。影片的花费是这个价钱的7倍,但,这笔钱支持了最后几周的拍摄至关重。从5月中到6月初,影片中最重要的一些场景拍摄于沃斯吉和莫尔肯雷恩,这里有朱尔和凯瑟琳的德国式大木屋。有些场景拍起来非常讲究,在朗登巴赫一维耶伊阿尔芒火车站拍摄火车上的几个镜头时动用了升降机和直升机。其他场面如吉姆与凯瑟琳之间长久互诉衷肠的场面,要以特殊的滤色镜营造夜晚的环境。6月中旬,在斯特拉斯堡公墓火葬场拍完卡特林娜与吉姆遗体火化的场面后,摄制组回到巴黎补拍了几组镜头,就解散了。

发行

影片受到评论界称赞。让-路易·博里(Jean—Louis Bory)发表在《艺术》周刊的影评题目是《温存与智慧的盛会》。雷内·科尔塔德在《快报》上称它是《新浪潮第一部引人入胜的影片》,乔治·萨杜尔在《法兰西通信》上将评论这部影片的专栏命名为《与人为善》。《世界报》、《战斗报》和《费加罗》都发表了大致相同的意见。只有《法兰西观察家》发表的贝尔纳·多尔特的文章谈到,这部影片是对电影规范的毁坏,是对弗朗索瓦·特吕弗个性的破坏:“特吕弗的《朱尔与吉姆》不是一个老人对青春的梦想,而是一个青年对暮年的叙述。这是一部在明星帮助下垂青‘老家伙们’的新浪潮影片。”

虽然影片受到好评,但是特吕弗很担心它会在审查时遇到麻烦,因为他知道片中描写的“单纯的三角恋”对世俗伦理是一种冲击。亨利·德·塞戈涅担任主席的审查委员会看完影片后,于1961年11月24日做出决定:本片不能向18岁以下观众放映。特吕弗要求取消这个限制。但是,尽管他收集了很多知名人士的证词,比如让·雷诺阿、让·谷克多、阿尔芒·萨拉克鲁、皮埃尔·拉扎雷夫和阿伦·雷乃,这些人都愿担保这部影片“没有不道德的内容”,但是审查委员会的裁定还是生效了。1962年1月24日,《朱尔与吉姆》巴黎首映,获得了21万观众。

特吕弗开始为影片大肆宣传。外省报纸称他是一个严肃的、有人情味的、羞怯而礼貌的导演。马塞尔·贝尔贝在科西诺公司工作时认识的阿兰·瓦尼耶将负责《朱尔与吉姆》的海外销售。加拉影片发行公司驻巴黎代表阿兰·瓦尼耶打电话给英国总部老板肯尼思·里夫,老板立即要求他买下本片,亲自从伦敦飞到巴黎与卡洛斯影片公司签了合同。随后,阿兰·瓦尼耶在第一次赴美国旅行期间将影片介绍给了剑桥的两个学生:齐鲁斯·哈维和布赖恩·哈利迪,他们创办了电影发行公司雅努斯。由于《朱尔与吉姆》是塞迪夫公司与卡洛斯公司联合出品,塞迪夫公司在1962年2月20日与雅努斯公司签约,委托其负责本片在美国的发行,并以4万美元作为美国票房的最低保证金。从此,阿兰·瓦尼耶成为特吕弗影片的国外销售商。

1962年6月22日,《朱尔与吉姆》在意大利遭禁映。特吕弗很快来到罗马,支援本片发行商迪诺·德·劳伦蒂斯组织的大众动员活动,其中还有一些知名知识分子参加,如阿尔贝托·莫拉维亚和罗伯托·罗塞里尼。7月2日,禁令取消。特吕弗带着该片游历了欧洲主要城市:布鲁塞尔、伦敦、慕尼黑、柏林、斯德哥尔摩,然后到阿根廷参加了马德普拉塔电影节,还去了里约热内卢,波多黎各,最后来到纽约。每到一处都举行新闻发布会。特吕弗在美国的行程于4月17日结束,接着他要去戛纳担任电影节评委。《朱尔与吉姆》于4月25日在纽约的一家影院首映,连续放了4周,获得好评。

简评

现实生活是否会有凯瑟琳这样无畏的女人,就算有大概也缺少祖与占这样的男人衬托。她尽管是勇敢的,但是一直反抗就变成了虚伪的谎言,感情中确实需要一个人保持忠贞,不然只剩下占和凯瑟琳的结局,从完全的真走到了假。很喜欢后面的几分钟,棺木被推进去焚烧,捡遗骨,把碎片在瓶子里捣碎,像是祖一个疲惫而且客观的视角,燃烧的生命和纠缠就这样变成粉末消失了。祖一个人走在路上,看起来也并不孤单,最后一句台词“凯瑟琳想把自己的骨灰从山巅散开,但是这个想法不被批准” 电影或许在探讨感情友谊,关系的嬉戏。但是这一切其实没有正确的结局,好坏也好,是无所谓的,选择了就是过下去过到终结。凯瑟琳从桥上跳下去,出门打包了自己的睡衣,尽管她掩面哭泣于没有拥有和占的孩子,但是女人是狡黠的,她在男人身上获得的更多。

去法国的第一年,某节选修课上老师放了这个电影。没有字幕,法语还不好,像看默剧一样看完,大概了解了剧情。后来总想找来看看。前段时间在歌单里看到一首法语歌,点开评论,说是电影祖与占里的,于是把电影存在了豆瓣。昨天看了一部关于英国大提琴家du pré的传记电影,里面提到说祖与占正在上映,姐姐和姐夫要去看。于是今天找来看看。其实一直看到最后一幕我才确定这就是几年前在课堂上看的那部电影。几年前在课堂上看的时候没有记下名字,几年来让我一直深刻记得的是具有年代感的幕布感觉,是这部电影让我喜欢上看老电影。另外只隐约记得是二男一女的剧情,和最后开车在桥上发生意外的结局。现在再看,才关注到战争那一段。可能在那个时候任何疯狂都不是稀奇的。

1962年的电影,里面的造型放到现在也很时尚,凯瑟琳宽松毛衣工装裤那一身很符合巴黎女人以慵懒为性感的特点,那十分钟左右的片段是这部电影中我最爱的片段。凯瑟琳的性格变幻莫测,会忽然想在下雨天去海边,说去就去。又会因为突然下雨想回巴黎了就马上结束愉快的乡间旅行。这样的爽朗不羁的性格被占评价为“无法被任何一个人占有。”祖与占都知道这一点却都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这世界太丰饶,做人不妨偶尔开下小差。" 凯瑟琳的世界观奇特浪漫,或许世界是一个引力向外的泡泡,人们头朝中心在泡泡里行走。时间对她来说可能也跟别人不一样,她形容和年轻歌手的婚外情像是放了个长假。总之,这个女人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独特存在,祖与占都会觉得跟她格格不入,却又被她深深吸引。

8/,述讲一段断离崩解的矛盾男女韵事。借助三角稳固特性,反将三者性格相互独立特设,再将个体捆绑以拆解既存稳定关系,呈现地位不均、不易调和的目的性根源。祖与占,祖,对生活平和务实的现实主义者;占,对自身放纵随性的浪漫主义者,二者纠缠在凯瑟琳左右摇曳不定,但却奴顺妥协于后者的控制之中。而她,则屈从传统与现实联姻,却无法掩盖自身对自由的浪漫欲求。三人于爱情统领下的私欲纵横,自私与贪婪扼杀纯真爱意,占有欲则填筑信念的动摇迟疑,后在旁白交待下,层进拓展至生活生存乃至生命的博大探讨。我们玩弄生命的源泉却以失败告终,战争前后恰如状态分割,死亡是突兀却必然,统归为对爱情的献祭,对生命的坦诚。在永恒的缠绕羁绊下,由爱情母体离析开来的疯狂、优雅、疏离、痛苦,在愈发纯粹。

特吕弗可能深知悲剧的力量,彼时对悲剧的铺陈把握与今天相比略有不同,胜在剧情和对白,不同在节奏和镜头表达(如今恐怕不会再有这么快的剪切和对脸部特写的吝啬)。前30几分钟如小步舞曲般轻快华丽充满了青春活力,随后战争将一切改变。国家的战争暂时结束,人生的战争悄然开始。很喜欢战时和战后节奏、表演上突然的转变,可惜没多久又陷入中年小步舞曲。凯瑟琳喜欢报复,她一切行为的放纵也许都是因为祖关于女人要忠诚、男人则不必的言论,她也许爱占,同时恨占的暧昧态度(占对戏剧的暧昧却抨击有加)。祖与占都看错她,到死都不知为何卷入这个女人的人生(凯瑟琳也未必明了)。德语对名词词性的阴、阳、中性“划分”从来都是大家乐于讨论的笑点和槽点,可惜其中透出的哲思就像男女之分一样总是令人不解,我们只能被动接受,一生都在迷雾中。

把自己当成凯瑟琳,完全能够理解她,包容单纯脆弱的祖,忠诚却乏味,花心浪荡理性的占,从未完全得手,心痒痒。两个男人一起上,就太完美了。把自己当成占,的确觉得凯瑟琳挺有魅力,也一起在荒诞的三角关系里共存过,最终决定回归正常生活,却架不住凯瑟琳一次一次要把我拉回泥潭,甚至要弄死我。这女的简直是个神经病。 总体是喜欢的,有两处情境设计神来之笔:1祖看完戏大侃男权思想,占不置可否,凯瑟琳直接跳河。不仅堵住了祖,也征服了占,这是他爱上她的起点。而第二天的邀约,凯瑟琳没来,让占苦等,彻底激发这份情感。随后却没有按照预想地继续,插入了战争,让这份情被打破,使得在战争结束后,三人再一起更加自然,使人期待。2祖为了不失去凯瑟琳,请自己最好的朋友占跟自己的妻子结婚。荒诞至极,但又那么真实,看似卑微实则享受的祖。

前卫价值观,友谊开放式关系;银幕影史痴情怨女,“渣女”典型;特吕弗散文诗式的镜头语言,将一个浪漫传奇的法国故事,演绎为一段“他者”视角的“偷窥”,在这段情感三角关系中,祖与占的关系,亦耐人寻味;角色们的直言不讳,以近乎直男的方式表达出来,这当然得益于一位出色的男性电影导演,成就了人物角色别类的直言不讳与坦诚,讲真,有拉好感度;在该片中,特吕弗创新性使用了多种镜头语言,颇具先锋性和实验性,完全打破了镜头序号,以画面的拼接,似乎是对传统电影工业的一次新浪潮式的改写与颠覆;而至于影片结尾,依旧是特吕弗所钟爱的主要角色“走向毁灭”,即坠落水中,而后,接的是一个全景移动长镜头,个体的渺小与广袤的大地,相得益彰,实现天人合一;片中,让娜·莫罗的风情万种,玩弄男人于股掌,满足我对法国魅力女性的各种想象。

“我战前看过的中国舞台剧,幕启时,那皇帝趋前跟观众说:「你們看到的是世上最不快樂的人,因為我有兩個妻子,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占在小说中写两人是堂吉诃德主仆,像骑士一样维护与贵妇人凯瑟琳的爱情。但最为精彩之处在于片名《祖与占》恰恰抹掉了这个中心点,就像凯瑟琳在沙滩说的泡泡隐喻,象征她说的“两个人相爱未必足够”。从这个角度说,凯瑟琳处于泡泡的中心点,但有一种力量将她往泡泡边缘的壳推,祖问壳有多厚,壳的外面是什么。壳有多厚不重要,起决定作用的是这种力始终存在,壳的外面是中心主义的消散,代表了自由的消散。借用戈达尔的《随心所欲》便是“我追求自由,我自己负责”,表明了把自己全部留给自己是不可实现的,是虚空的,令人绝望的。呵呵,男人还是得长得高。

三人行的暗恋纠葛,超越了道德、理性、伦常,新浪潮的一大核心。情节分得挺清楚,前半段讲二男一女的逍遥自在,比赛跑大桥之类无聊又天真的事情,洋溢着青春的自由洒脱,然后以战争为分割线,战争结束时沧海桑田,后半段开始爱而不得的沉重,暗暗诉苦之类的桥段搞得跟琼瑶剧似的,互相对比加强结局的震撼力度。片子用了挺多花哨的镜头,航拍定格什么的,也是新浪潮的一大特色,但就是不知道这么用的意图何在,只感觉是为用而用,莫名其妙。前后两段都没突出祖占二人对凯瑟琳的感情来,于是整个故事都像是为了这个结局的铺垫。倒是凯瑟琳这个角色,细腻又洒脱的形象鲜活生动,也非常动人,一度在想如果全片是以她的视角组织故事,也许会精彩不少 ★★☆

女人真是可怕啊。一旦“觉得”自己不被重视就有理由撒泼了。真是要了命了!她们怎么始终甩不开“获得关注”的人设呢?此外,本片最难以接受的是配音。所有对白声音都格外空旷、悠远,仿佛不是在对话,而是在无感情地朗读一个剧本,毫无语调的变化和情绪的起伏,令人莫名其妙。仿佛在对着画面阅读一个剧本一样。不知道这是当时的风格还是导演刻意为之。这有什么意义呢把对白说得这么平淡?故意疏远观众?让观众产生距离感?让观众一时半会儿无法产生共鸣?而且要命的事很多的对白都前言不搭后语。看得观众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要接这么一句话简直莫名其妙。最后我想说,想女主角这种神经病女人真是太坑人了啊!简直就是感性到极致毫无理性的一只雌性动物。如果你生活中遇到这样的女人,请迅速、立刻、马上远离她,要不然后患无穷!6分。

我倒不认为一部电影里讲述女人多伴侣就是所谓女权电影。套词行为终究是浅尝辄止不明就理万事大吉的借口。不如从深入思考婚姻的考古学开始。如果从市场经济角度来看,当下的一夫一妻制是严格受权力管制和限量分配下的自由选择。那如果抛开一切法律和习俗,伴侣选择是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呢?就跟4s店一样,买得起我就多买几辆?婚姻保障的到底是什么?一个自由人到底想从婚姻中得到什么又能得到什么?他能负担的成本是什么?开放婚姻如何?都开放了,婚姻是否意味着解体?婚姻关系的标志是什么,一起生活?生活多久?最关键的,自由的代价如何?在开放婚姻的现实条件远不成熟的现在,自由的代价是什么?可能如果你对人性有信心,就应对开放关系有信心,如同对共产主义社会有信心。

爱上凯特琳的原因要从神秘古老的雕像说起,那女人游走在可爱与可怕之间,还有勇气跳河。祖告诫占不要和凯特琳“那个”,也为了不和占交锋调去苏联。祖容忍妻子出轨,甚至劝说她改嫁,只为了将她留在生活中。改嫁后祖和凯特琳在占的楼上旧情重燃,占忍不住嫉妒。娇蓓和阿伯是最惨的两个角色,甘愿成为占和凯特琳较量中的棋子。生命像悠长假期,不要玩弄生命的源泉,种种感叹像是成人童话里的原文,爱情在针锋相对中时而凋零时而涅槃,只要世界不讨厌凯特琳她就是赢家。汽车冲下断桥时,凯特琳的笑真实而动人,占似乎一脸木讷;两人的生命于此终结,比枪杀有趣多了。火化的场景虽然残酷,却像一种温柔的解脱。祖在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后竟然如此平静,或许他已经找到与爱情和解的方法。特吕弗总是出乎意料又不做作,真和我胃口。

获得奖项

  • 第16届英国电影学院奖
    第16届英国电影学院奖
    提名:BAFTA Film Award —— Best Film from any Source / BAFTA Film Award —— Best Foreign Actress
  • 第4届马塔布拉塔国际电影节
    第4届马塔布拉塔国际电影节
    获奖:Best Director
    提名:Best Film ——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